?什么臣?喊生分了!我们乃世交,以后,我称你兄,你呼我弟,岂不美哉!”
“那怎么行!君臣之道……”
阿斗打断他的话:“在汉兴殿时,必须论君臣,出了大殿,我们皆是兄弟!”
张苞性格随他父亲,大条一些,笑哈哈地过来称兄道弟,关兴这才勉强接受。
关凤不愿意了:
“什么叫做皆是兄弟,那我和莺莺呢?”
阿斗一笑:
“莺莺是我未来媳妇,自然不是兄弟,至于你,真不行,以后也做我媳妇吧!”
此话一出,关兴二人呆愣当场:
“世子也太敢说了!”
张莺莺则面色羞红,心里嘀咕:“世子怎么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唉?不对,什么叫做也做媳妇?”
一股强烈的醋意袭上心头。
关凤则愣了半晌,等她反应过来,阿斗已经揽着表弟糜威的肩膀,事了拂身去。
她气得跺脚:“登徒子,我刚才应该用鞭子狠狠抽他!”
……
众人休息片刻,又起身上马,接连赛了四五场。
阿斗完全适应了骑马这项“简单”的运动。
赵统看着跑远的阿斗,气喘呼呼“世子绝对不是第一次骑马!”
张绍勒住马,嘀咕道:“世子一定偷偷练了好久,今日专门过来虐我们!”
黄皓闻言老大不愿意,吼道:“我们世子确实是第一次骑马!”
到了午时,所有人都累了,主要是马已经疲惫,便寻到一处平地,阿斗、关兴、糜威、赵统几人围成一圈,席地而坐。
张莺莺坐在哥哥右侧,心事重重。
关凤因之前的戏言,有些羞怒,坐在关索身后不语。
几匹战马气喘呼呼,在不远处低头吃草。
张苞令人拿来酒袋和肉干,分给大伙。
阿斗接过,拔开塞子一番痛饮,赞道:“还算甘甜!”
“自然甘甜,这是用甘蔗酿的酒,最是醒脑解渴!”张苞很自得。
阿斗咕咚咕咚喝了小半袋,撕下一块肉干放到嘴里,只觉干涩难咽,很不可口。
关兴等人倒是吃得很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