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柳国的海上有妖魔出没,所以上船的费用就十分昂贵,我和我娘因为长途跋涉,本来就没有存下多少钱,不要说负担一个两人的旅费,就是一个人的费用都凑不齐。无奈之下,娘只能卖掉自己,去做别人的家生,这样才凑齐了我到恭国的旅费……”
芙蓉不解地问道:“我记得雁国和恭国都会有船只义务来到柳国接走难民的,这样的船只需要少少的钱就可以,为什么芳草你的母亲要卖掉自己才能凑出船费,难道芳草你不知道吗?”
芳草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她惊愕地长大了嘴巴,“难道那些船不是恒光大人花了大价钱为我
们雇来的吗?”
芙蓉笃定地说:“我很确定,恭国和雁国的船只并不需要太多的费用。”
但是随着她的话语,芳草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芙蓉笃定的话也说不下去了,她只能安慰道:“……不过,也许你们乘坐的船只确实是那位恒光大人雇来的呢?”
可是芳草闪烁的眼神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着另外两个人,这个可能实在微乎其微。
文光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那个叫做恒光的人玩的把戏。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了柳国百姓们的艰难生活之后,他的心口突然一阵闷痛,就像是有谁在他的心口连续不断地用一把钝刀子在剜肉,又像是有人用拳头不断地砸着他的胸口。
那是一种缓慢又持续的疼痛,无法缓解,越来越深刻!
文光面色一白,捂着心口,“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啊!”芙蓉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奴婢去把御医叫来!”说着就要扬声叫人。
芳草更是吓得直接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文光忙拽住芙蓉地袖子,“不要去,我没事。”
吐出了一口血之后,文光反而觉得好了很多,就像是一直堵在胸口的一口郁气被吐了出来一样,连昏沉的大脑也清醒了不少。
“真的,我感觉比刚才还要好些呢。”文光说话的中气也足了很多。
芙蓉将信将疑地仔细打量了文光的脸色,见他竟然真的气色好了不少,这才没有坚持要叫御医过来。
但是她还是担忧地说:“如果贵人有不适,一定要告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