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那些或是紧张,或是自认有了机会的人不一样。
海棠勾了勾唇角,停下步子问芙蓉:“哪个宫?要是我们长乐宫传的不像,你应该去跟芍药姐姐禀报才是;若是别的宫嘛……怎么,这就有人敢来长乐宫寻娘娘的不快?那就更该禀了娘娘,请宫正司拿人了。”
芙蓉心知海棠说的不是认真话,低头抿唇不言语了。
海棠抬步往前面走,略微侧了侧脸,叫芙蓉:“刚只顾着挑花,忘了嘱咐前头的宫女把空出来的地方拿新的花给补上了,你这会儿若是没有要紧的事儿,要不替我走一趟?”
原本的花被搬走了,就是没人吩咐,负责那块地方的宫人肯定也知道要挑新的花补上。
都是大宫女,海棠原本吩咐不到芙蓉头上。
芙蓉也知道海棠这是要支开她,好和娘娘说话,但还是应了个是,去办海棠交代给她的差事。
海棠转过头继续走,殿门边当值的宫女挑起帘栊,海棠弯腰走进去,拿起茶壶给自家娘娘换了盏新茶,这才露出了些不忿之色。
“娘娘真该把那起子眼盲心瞎的货色拖出去一顿好打,看谁还敢动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传那些不要命的话!”
庄韫兰当然知道宫中这会儿的传言。
但她又不是真的触怒了圣驾,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会儿看海棠生气,庄韫兰还有心思安慰她:“计较那个做什么,我们自己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不就成了?跟我说说,有什么特别离谱、特别有趣的说法没有?”
“娘娘!”海棠没忍住嗔了自家主子一眼,“也就是您了,竟然还有打听自己流言的兴致。”
庄韫兰也是真闲了,刚知道了南边受灾的事儿,她现在也没心情搞积木界的奢侈品开发,至于去西苑练马,马上就到膳点了,时间不够用,要是用完膳再去,那天也就快黑了,凭她现在的水平,还是老老实实白天练吧。
海棠拗不过自家娘娘,忍着恼意把那些五花八门的说法给主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