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奴婢打听您预备着什么时候再去看庄娘娘。”
“呸!”宋妙容指着刚才司才人坐过的地方,让画眉,“叫他们将这把椅子抬出去,再从库房另外挑一把来摆,回头她来一次,我就让人换一次,饶是多厚的脸皮,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舔着脸来几次!哼,要不是怕伤了她腹中的皇嗣,反要把我给赔进去,刚才我就该给她讲讲庄姐儿是怎么把跟她勾结的那个宫女押去的宫正司,御前的人又是怎么为这事儿来的咸阳宫了!揣了块肉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凭她也配给庄姐儿和沈娘娘添麻烦!”
画眉赶紧给自家主子顺气。
“好主子,快别气了,您不是也说了,甭管是庄娘娘还是沈娘娘,哪能真就为司才人惹麻烦,您犯不着生这样的气啊。”
刚从外头回来的喜鹊也赶紧劝道:“就是呀,主子您跟她生什么气?忒不值当了,大不了咱们也称次病嘛,如此司才人再来,您也好打发,只说怕过了病气给她,不见了就是。”
宋妙容还是有些憋闷,哼了声才道:“我说怎么明明辛氏和姚氏才是习礼时一处住的,结果进了后宫,姚氏时不时来探的人竟成了司氏,原来她们才是一式的没头苍蝇,真真讨人厌烦。”
画眉留喜鹊跟主子插科打诨逗乐子,自己在旁边琢磨了一会儿,问:“主子,您猜出来的事情,要不要跟沈娘娘提一嘴啊?奴婢看沈娘娘好像没往那处想呢。”
宋妙容又拧了下眉心。
“算了,”她揉了揉额角才道,“沈娘娘行得正坐得端,司氏就是有疑心又能把沈娘娘怎么样?我们何必拿这种糟心话去惹沈娘娘心烦。”
画眉也觉得主子这话有道理。
宋妙容让喜鹊把绣篓拿过来,继续绣那面绣了一半的团扇,她和喜鹊说:“我想好了,明儿司氏要是再来,我就要称病了,这一‘病’,怎么也要‘病’到姚氏她们被放出来,让司氏换个人去烦,改明儿这团扇绣好了,还是你替我给庄姐儿送去吧,也跟她说,我不是真病了,让她用不着担心。”
喜鹊应了句是,等自家主子的团扇绣好了,她就拿去长乐宫给庄娘娘。
庄韫兰听喜鹊一说就笑了,“我说怎么昨儿还好好,忽然就病了,得,知道她不是真病了就行,但是这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