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总觉得工作时间长的人经验就丰富。
但事实上,就如晴子当初提醒的,招人时一定要找聪明好学,工作认真的,懒散的人,干一辈子也是只会推卸责任的老油条。”
松岛正男现在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件事,看大家总拿这个说事,有些不高兴地说: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我们已经和人家签了十年的合同。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们回去工作吧。”
几个日本人出去后,松岛正男看了赵润润一眼问道:
“你说会不会是郑先生提供的方子有问题?”
赵润润很自信,似乎对这些事都了如指掌的样子,摇摇头说:
“这个人胆子小,特别怕老婆,我看没问题!他也把他们在美国的申请资料偷出来了,您不也看了吗,药物组成完全一样。
至于配比,我们这边不也做过各种试验,我觉得问题不在他那里,还是出在制作工艺上。
现在唐先生也不信任他了,他还想玩儿命讨好咱,还想着和咱合作呢,没必要骗咱。”
松岛正男招了招手,有些不屑地说:
“连自己的老师都能背叛,现在又提供不了任何帮助,要他有什么用!”
赵润润坐在松岛正男的腿上,方便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活动,笑着说:
“他的医术确实挺高的,得到了唐先生的真传,只是在制药方面参与的不多,就是前期帮着唐先生做过一些工作。
咱问他要的方子他也都提供了,我觉得他挺听话的,只是参与的工作少,知道的东西也有限。
晴子小姐不也说过吗,做中药还是得学习中国企业,要有懂中医的人来做技术指导。”
松岛正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赵润润,往上挺了挺身体,猥琐地笑着问道:
“你不会和他上过床了吧!怎么总替他说话呢,他很厉害吗?和我比怎么样?”
赵润润心想,就一个大拇指还还他娘的挺自豪,赶忙装作生气地说:
“那哪能呢,他倒是想,我一直骗他说只要给我们弄来一个真正秘方,其他的日后再说。现在咱不还没成功吗,能给他点儿钱就不错了。”
松岛正男心里总觉得赵润润没有尽全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