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玩笑地说:
“和老板一起出来,当然要做了一些备用方案,应对突发事件,要不怎么能服务好老板呢。老板一生气,我的工作就没了!”
邢娜笑了笑,也开玩笑地说:
“现在恐怕是泽生堂离不开朱总了!”
其他人也哄笑着恭维朱总,让朱厚才心里感到很舒服。
在大英博物馆,朱厚才如数家珍地介绍着各个展区:
“看这个,19世纪英国商人从广州带回的中药柜……,欧洲人对东方医药的好奇由来已久,但认知一直存在偏差。”
他突然在一组展品前停下,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像是发现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一样介绍道:
“邢总,您看这个很有意思,这是维多利亚时期的中药广告,他们把中药宣传成东方神秘力量。
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借鉴这种差异化营销思路做一些文章。”
邢娜凑近观看,发丝不经意拂过朱厚才的手臂。两人同时一愣,随即默契地投入到专业讨论中,但朱厚才却觉得微妙的电流已在空气中流动。
晚餐安排在考文特花园附近的一家会员制俱乐部,朱厚才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搞到了入场资格。
他先让邢娜做了一个开场白,然后举杯说道: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特别是天气原因打乱了原计划。不过坏事变好事,我们在博物馆获得的灵感,可能比原定考察更有价值。”
邢娜注意到他西装袖口有些潮湿,估计是为了安排这个晚餐场地,曾在雨中奔波。于是端起杯子主动碰了碰他的杯子,很感激地说道:
“朱总,这次行程安排得很出色,特别是今天的临场应变,既没浪费时间也让大家学到了很多新知识,公司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朱厚才赶忙说道:
“能为邢总分忧是我的荣幸,明天去剑桥的火车票已经订好,我查过天气预报,会是晴天,一定也是非常美好的一天。”
晚宴的气氛显得很融洽也很温馨,但谁也没有发现,袁旭其实一直对朱厚才的表现和语言露出鄙夷的神情。
回酒店的路上,团队成员三三两两走在前面,朱厚才和邢娜自然地落在了后面。朱厚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