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你们别再搞那些小动作,来见你们可不是来求你们,主要是看看当年杀父仇人是否还健在!”
坐在另一边的老前辈知道早就有这一笔账,一直没曾开口,本来可以淹没在时间长河里的东西,不是你想掩盖就掩盖的,他十分清楚只要有人记住,那就会有人把它翻出来!
肆名缓缓收回思绪,走进屋内,任由老欧将皮影社的护卫处理。
他看着眼前暴雨,喃喃道:“福将,你说这赤裸裸的阳谋,一个比一个好用,我算是明白了。可是你说这阴谋,他们也不择手段在用了,这老不死的齐航也在的时候,金陵这帮高层就无可救药了。不过,我们在人家地盘上搞事情,你还能拦住了吗?这一晚上,月小姐和我都遇害,皮影社的兄弟走了两位,虽然我知道你这皮影社里的人员构成莫不是曾经混乱年代穷凶极恶之徒,可他们重责任,重情义,却要栽在金陵这帮小人手里,真是……”
肆名一字一句,深知福将为他们精挑细选的都是能数着号的高手,可是这次金陵精锐尽出,又都是围攻,能够护着他们二人平安无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最重要的是,言尘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只是在第一场比赛来过一次观众席,就再也不见其踪影,肆名叹口气,原来当年福将和寒空是顶着这么多压力操办麒麟战队的吗?
“是肆名教练吗?”从肆名身后传来犹如楚楚可怜的声音。
“月小姐!”肆名收敛起情绪,立刻流露出微笑,搬来一张椅子给月兮坐下,“你没事就好,你要是出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福将交代。”
“嗯。”月兮轻轻点头,也不多说,就坐在屋内,看着暴雨冲刷着玻璃。
肆名压住自己的心绪,轻轻询问道:“月小姐,今晚的事情,能否告知我一二,上次京都追杀一事,已经让我们愧疚万分了,如果处处是险,我想月小姐不必跟着凌烟战队东奔西走了,况且言尘这家伙经常失联……”
“没事,肆名教练,言尘的事情,他能够自己解决的。”
肆名笑笑,没有再吭声,凌烟内部对待月兮的态度一直很奇怪,这是公认的言尘女友,但除了麒麟原班人马对月兮恭敬有加,现在凌烟众人并不怎么喜欢这个素衣女子。毕竟,除了言尘作为队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