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发干。
明明自己才是新郎官,明明也是自己主动撩人的那一个。
事到临头,却莫名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就撞进了一双灼热的眼眸里。
周野站在门边,全身上下只松松垮垮地系了条浴巾。
水珠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滴落。
沿着刀刻般的下颌线滑至喉结,在那道凸起的弧度上短暂停留,最终没入线条分明的锁骨凹陷处。
男人的身材,是常年严苛训练雕琢出的艺术品。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比例,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腹肌块垒分明地排列着,两侧的人鱼线深深没入浴巾边缘。
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疤像是勋章,在蜜色的肌肤上勾勒出危险的纹路。
一滴水珠正巧从周野的鬓角滑落。
贺乔不自觉地追随着它的轨迹,看它如何淌过鼓胀的胸肌,如何在腹肌的沟壑间蜿蜒,最后消失在令人浮想联翩的阴影里。
“看够了?”低哑的嗓音突然在耳边炸开。
贺乔还没回过神,就被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后背陷入蓬松的床垫,周野带着未干的水汽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