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亏待我？”慧色双眼通红狠狠的瞪着慧空。

“没让我饿死就叫没亏待我？他有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当和尚？喜不喜欢几十年如一日的吃斋？喜不喜欢压抑自己做一个清心寡欲的人？”

“我难道就没有梦想？就因为他管不住下半身把我造出来了，就要逼着我也学佛，他小时候鞭打我，动不动就罚我抄写经书，问过我愿意了吗？这就是没亏待我？”

慧空嘴嗫嚅了两下，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学佛本来就是无聊的啊！大家不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吗？

“大师兄，师父他老了，说难听点，你就算不杀他他也没几年活头了，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世的？”

见慧空不说话，慧能忍不住说道。

慧色看着自己的师弟们，他心里气愤极了，他没回答慧能的话，反而指着慧悟怒道：“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他隐瞒？”

慧空和慧能诧异的扭过头去看慧悟，他早知道？

“你们没发现大师兄和师父很像吗？或者说随着年纪增长越长越像，我并不是早知道，我只是隐隐有猜测，直到有一次忍不住问师父，师父才承认的，我倒没想到我和师父的谈话被大师兄你偷听了去。”

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就会把这个疑问烂在肚子里，唉！冤孽啊！

慧空和慧能仔细听着大师兄瞧，说实话他们小时候也觉得大师兄有点像师父，可是师父说人在一起相处久了，就会越来越像的，在加上大家吃斋念佛，不管是动作行为举止都很像，他们也就没往那处想。

说到像，其实慧能很多地方更像师父，或者说慧能一直以师父为榜样，学习他的动作学习他的一切，甚至走路形态，一举一动都更像师父，他们真没往那里想过。

毕竟师父严厉极了，清规戒律是挂在嘴边说的，平时连多余的眼神都不会给女香客，他们是真没想到啊！

“大师兄，你糊涂啊！你真是糊涂！”慧能连连摇头，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了呢？师父都老的没两年了，你这是何必呢？

“糊涂？我不糊涂！我一点都不喜欢念佛，我想和普通人一样上学，我想和普通人一样恋爱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