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让人胆寒的程度。
伴随着令人不适的咯吱咯吱声,这女人如被摔烂、玩坏的木偶般,僵硬且支离破碎的躯体,终是彻底站了起来。
求救声,叫喊声,皆已消失了。
“谢谢你,救了我。”红衣女人说着缓缓转头,她正常说话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你是好人。”
“原来芩姐说的干净…是字面意思…”
看着面前这红衣女人的脸,自认经历了一天历练,心理承受能力飙升的林雪清——再次翻着眼白,直挺挺的向后倒了过去。
由血肉与金属铸造成的电梯轿厢角落,一位穿着鲜红色礼宾服的女性,低头“注视”着仰面倒下的林雪清。
她的小西服、衬衣、包臀裙、以及那双高跟鞋,都如同被鲜血浸泡过似的,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顺着染血的衣物,向上看去——与那女人满是伤口的脖颈,相连着的…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
她的脸上,遍布着早已干涸了的红褐色血渍。
但除此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眼耳口鼻,她没有。
眉毛皱纹,她也没有。
她的整张脸蛋,就如同个沾满了污血的青灰色皮球似的。
这“无脸”女人,就这样静静“看”着,仰面躺倒的林雪清。
在她的脖颈上,还挂着一个染血的工作牌,其上写着个名字——秦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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