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素甩了他的手,也不去后院了,大步走向门口:“若是事情办不好,我剁了你的手。”
闻筝在身后沉默半晌,笑得诡异。
温执素有些生气,好好地事情被他谈成这样收场。
她其实还有很多点子,但过两天她消气了再说。
这个死变态!
她回去将门一关,开始写自己的话本子。
闻筝日日从外面回来后,就像蛇一样缠着她,服侍她吃饭、喝茶,陪她习武、给她磨墨。
哪怕她把他当空气。
柏秋和孟夏二人自然也听说过“国公夫人”的故事,一直向霜临禀报此事,却如石沉大海。
霜临也很为难。
他试探性地说过一次,直接被主子罚去马厩洗马,到现在还没结束惩罚。
国公府人人都知道国公心情不好,更是没人敢触霉头。
雪寻都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往镇国将军府跑了。
就这么过了几日。
温执素正在小桌上写着她的话本子。
闻筝站在一旁给她磨墨,她忽然开口问他:“那边,第几次了?”
他的手一顿,声音久不说话的哑,带了些笑意:“第三次了。”
“可有什么变化?”
闻筝说:“在你祖母院子里摔了个茶杯,路上险些晕倒,神思恍惚。”
温执素停了笔,拿起这几日写的手稿放到他手上,又叮嘱了几句。
喊了春灵推着一架轮椅,去了祈岚院。
温容的腿已经将养了近一个月,再不过多久就可以拄拐下地了。
温执素有时会亲自过来看看,若是无空则遣人过来送些补品。
所以见她过来,温容并不觉得奇怪。
“大姐姐,你来了。”温容还在床上静养,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她本就活泼好动,在床上硬生生躺了一个月,眼神变得有些阴郁。
“我听府医说,再过几天你便可以下地走一走,但是需要拄拐。拄拐也走不了多远,我想着过来给你送个轮椅,好让你在院子里逛一逛。”门槛被卸了下来,温执素接过轮椅,缓缓推向温容床前。
温容的眼睛亮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