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总有到将军府门口的时候,车夫甚至都不敢出声。
最后是等在将军府角门外的春灵,打断了车内二人的动作。
两个人分开时,垂落了晶莹的丝线,洇入衣袍。
姬彧的眉眼间染了十足的情欲,黑眸润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外露的皮肤在暗处都能看清粉红一片。
他的喘息都有些急促,咚咚地心跳声在车厢内听的格外清楚。
温执素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喉结立刻极速地滚动了两下。半晌,红着脸点头。
他忽然摸出一张字条塞在她手里。
随后她起了身,掀开帘子之前同他说:“那,下次见。”
便消失在姬彧的视线里,只有车厢中残留的香气,诉说着刚才的真实。
马车外,春灵耐心地等着,见温执素下了马车,为她披上了件薄披风。
“走吧!”
二人一同进了府,马车才哒哒哒地离开。
一进院子,远远便看见一双绿色的眸子紧盯着她的脸,许是在看她微微肿起的唇。
温执素没有上前。
对于不乖的烈犬,自然是要训。
给几下鞭子几个甜枣,都是她说了算。
温执素扭身进了卧房,看了姬彧塞过来的告状字条,同长孙珩送过来的画上的字迹有些相似。
居然又多了一个爱打小报告的癫公!
等着挨揍吧,臭小子。
气哼哼地沐浴后便入睡,又梦到一片墨绿的湖水,还梦到她溺水了。
窒息感十分真实,害得她没有睡好。
真是邪门。
温执素用过早膳后,她先绕道去了趟西市。
今日应该便会传出流言,话本先生是为女先生,长公主将其引为知己。
女先生感念长公主的和亲大义,为其新撰一部《阙罗风俗录》,将茶馆的热度推上一个小高潮。
长公主的大义,和他们仇视长公主的娇淫奢靡并不矛盾。
一个“但是”便可以抹杀长公主十几年的付出。
她心里揣着下一步的事情,马车已经停在了月满楼。
许是她来得早,雪寻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