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也轻快许多。
“姐姐来得实在是巧,比我预想的时间早了许多,原本以为手续繁杂,怎么也得再晚些时候。”
长公主道:“我一早去时,这圣旨就已经在御书房的案上放着了。”
温执素面露不解。
长公主颇有深意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打趣道:“没想到你这小狐狸精,竟又勾搭上了厉国公。可是我儿不够好?还是我公主府的面首入不了你的眼?还是……你就喜欢搞定那些个难搞的小东西?”
温执素突然呛了口茶,“怎么扯到这上头来?”
嘴上虽是这么问着,心里开始寻思昨夜迷糊的时候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烧成那个样子,回忆起来的事情都像隔着层水雾似的。
有印象,但不多。
“厉国公两日前便为你请了旨,只不过被拒了。听说他昨夜又为此事进了趟宫,被皇兄扣住直到宫门落锁,也没放他出来。”长公主往后仰了身子,漫不经心地整理了衣袖。
“我今儿去,不过是给了个台阶,将那两日前的圣旨领了过来。”
“你说,这厉国公若不是中意你,好端端地为你请哪门子旨?我尚且有个报恩的由头,他拿什么来说?还一张口就是县主,那县主府也是一并要来的。”
“哦对,我前面还少说了句,除了那些个男人,你还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长公主的眼神好似要将她的衣服扒光,没等她回话,又说:“我从前从未试过女子。要不今日,你便让我瞧个明白。你这个小狐狸,到底骚在了哪儿?”
伸手便要解她斗篷的系带。
温执素起身便躲。
二人闹了一阵,恒暘长公主看出来她的面色并不好,叮嘱几句便放心地回了。
温执素送走了长公主,又去了趟昨晚倒座房的屋子。
她早上走的匆忙,落下了那只哨子。
用昨夜的湿衣裹了那条蛇的尸体,拎着回了挽梅院。
晚些,去哄哄他吧。
看在他昨夜和今日的救命之恩上。
算他考察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