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够了。”安洁的声音冷冽而干脆,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断了ak-12和rpk-16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站在房间中央,目光如炬,扫过两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看着自己的队友,安洁忽然想到,就算自己被陈树生完全架空,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这个念头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陈树生的同化能力太强,还是因为自己以前对大家的了解实在过于粗浅。
“自从大家跟陈树生接触过后,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转向了完全无法理解的一面了……”
安洁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沙哑的感慨和无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咖啡杯,杯中的液体早已冷却,却依然散发着淡淡的苦涩香气,混合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木质调香薰,似乎将整个房间都浸泡在一种略带压抑的氛围中。
她低头瞥了一眼杯中倒映的自己,那张脸看上去比平时更加苍白,眉眼间隐约透着一丝疲惫。
窗外的寒风从墙壁上刮过,发出低沉的呼啸声,像是某种无形的野兽在远处咆哮。
厚实的墙壁阻隔了寒冬的冰冷,却挡不住那股无孔不入的寒意,仿佛能穿透皮肤,渗进骨髓。
寒风卷起了几片枯黄的碎叶与细小的沙砾,在空中轻盈地旋转,最后无声地落在窗台上,堆成一抹萧瑟的景象。
远处的哨塔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冷峻,像是一排排沉默的巨人,冷漠地注视着这片土地。
她记得,以前总是听说人被环境同化,少数人服从大多数人,但却从来没有看见个体改变环境的。
那种说法像是一种无形的规则,束缚着每个人的思想与行为,仿佛所有人都注定要在这片无形的牢笼中沉沦。
然而,这件事放在陈树生身上,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地方。
甚至,给人的感觉,这一切好像都是很正常的样子,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月亮每晚都会落下,自然而然地发生,又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