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战斗时的本能反应,甚至是陷入思考时眉间出现的细微褶皱,都与他如出一辙。
这种相似不是表面上的,而是某种更深层的、近乎基因层面的共鸣。
他曾经花费无数个不眠之夜追查自己的身世之谜,那些调查就像在迷宫中摸索前行。
每个线索都通向一扇紧闭的门,门后是更多上锁的房间。档案被涂黑,证人突然消失,电子记录神秘损坏……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在系统性地抹除一切痕迹。
窗外的探照灯扫过,在少女苍白的脸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
陈树生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有一个几乎不可见的疤痕——和他左手同样的位置有着完全相同的伤疤。
这个发现让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某种即视感如潮水般涌来。
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太多了,多到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
“你们就像被同一把模具铸造出来的两把武器。”格琳娜突然说道,她的声音打破了指挥室里凝重的沉默。
陈树生抬头,看到她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移动,眼中闪烁着某种近乎恐惧的了然。
通风系统突然加大功率,发出低沉的嗡鸣。
陈树生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如果少女真的是另一个“他”,那么她背后隐藏的秘密,很可能就是他一直追寻却始终触碰不到的真相。
这个念头既令人战栗,又带着某种病态的吸引力——就像站在悬崖边缘时产生的危险冲动。
当然,陈树生并非对真相一无所知。
指挥室的全息投影在他面前缓缓旋转,投射出那些被称为“遗迹”的区域的立体模型。
他的指尖划过投影边缘,激起一圈圈数据涟漪。虽然他不是专业的研究员,但多年战场生涯磨砺出的分析能力,让他能从那些晦涩的技术报告中抽丝剥茧,拼凑出一些令人不安的轮廓。
那些报告就堆放在他的终端旁,每一份都带着最高级别的加密标记。
陈树生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无数个深夜研读这些文件,如何将零散的信息点在脑海中连成线。
他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是过度思考的后遗症,就像一台超频运转的处理器发出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