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在想一些非常”陈树生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浑身打了个寒颤。这种恶寒感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过了,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虽然陈树生自认不是什么想象力丰富的人,但格琳娜现在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每次她想到什么鬼点子的时候,眼睛就会亮得像探照灯似的。
再加上那嘴角若有若无的坏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脑子里现在肯定在放什么限制级画面。
“人之常情嘛,理解理解”陈树生干笑着往后退了半步,战术靴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要是格琳娜的幻想对象是别人,他可能还会跟着调侃两句。
但问题是——现在她脑子里那个被“驯服”的对象特么的是他自己啊!
………………
两人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浪费过多的时间,毕竟在谈论下去的话场面十分容易失控并且在一个纯洁的孩子面前谈论这个实在是不太好。
虽然少女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理解两人交流的内容是什么,但陈树生可不希望日后少女逐渐对周围的环境建立起认知之后,会因为某段回忆而陷入到某种……
“话说这小丫头”格琳娜双手抱胸,斜倚在指挥台边沿,战术靴的鞋跟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金属地板,“你特意把她带过来,总不会就为了让我当保姆吧?”
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安静站在一旁的少女。阳光从防弹窗外斜射进来,在少女苍白的皮肤上镀了层柔和的金边。
那纤细的手腕,单薄的肩膀,还有微微蜷缩的站姿——怎么看都是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姑娘。
格琳娜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少女低垂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
这画面让格琳娜想起小时候在福利院照顾过的那些孩子,心头莫名软了一块。
“见鬼”她小声嘀咕,揉了揉太阳穴。
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警惕,但本能却叫嚣着要把这姑娘搂进怀里好好保护起来。这两种情绪在她脑子里打架,搞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陈树生靠在对面墙上,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被萌到了?是不是很可爱?”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