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身时停顿。
她的指尖悬在空中,仿佛在权衡某个重要的决定。
陈树生突然翻转手腕,将枪柄朝向她的方向——这个动作既像献礼,又像某种危险的邀请。
陈树生将鲁格p08放在桌上,金属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随手从抽屉里抽出一块绒布,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枪身。
知道为什么东大的古董在黑市上能卖出天价吗?
不是因为它们有多精美,而是因为它们能变成硬通货……
格琳娜看着陈树生熟练地拆解枪械,每一个零件都被整齐地排列在绒布上。
他的动作带着某种仪式感,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清楚,在欧洲拍拍卖行里。”陈树生拿起枪管对着灯光检查,“一幅达芬奇的赝品可能卖不过一件东大的青铜器。”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讽刺,“知道为什么吗?”
陈树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枪管,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因为这些古董可以直接变现。”他的声音突然压低,“比黄金更保值,比股票更稳定。”
他重新组装好手枪,金属零件咬合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陈树生将装好的鲁格p08推到格琳娜面前,“很多被维护或者是封存保护的的文物,明天就会出现在地下拍卖会上,并且还是带着全套鉴定证书。”
格琳娜的指尖轻轻触碰枪身,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想起那些博物馆的玻璃展柜。
陈树生突然凑近,他身上还带着未散的硝烟味。
“这把枪值多少钱?”他的呼吸拂过格琳娜的耳畔,“取决于有没有人愿意为它的故事买单。”他的手指划过枪身上的划痕,“可能是某个将军的配枪,也可能是战壕里捡来的废铁。”
办公室里的空调突然运转起来,吹动了桌上的文件。陈树生靠在椅背上,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这个行当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真相往往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这样的一个来自于二战的鲁格p08通过你的能变现成多少?”陈树生不经意的说道。
“要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