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桐一听,又是为了钱的事。
“什么搭把手,我费心劳力操心那么多,要你们点银子还在这里同我拉拉扯扯,你们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大伙快看,我连药单都带了出来,哪能讹了他们家!”王氏说着还从包袱里拿了几张有字迹的纸。
季桐看着这王氏竟还倒打一耙,真心气不过,抢过王氏手里的纸看了一眼,“这方子不对吧,这不是止痒的方子,也不是治肌肤之证的方子。”
王氏看到面前眼睛黑汪汪的小子,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顿时有些心虚了起来,还是强词夺理道,“你个小孩懂什么?我这方子就是我那的名医孙先生开的方子,你小孩连字都不认识,看得懂吗你!”
“我怎么看不懂,这里面写的是柴胡五钱,白术三钱,生姜秩甘草十钱主治肾阴不足,肾阳虚衰,这不会是你自己的方子吧。”
季桐说的方子是治疗更年期的方子,胡乱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诈王氏。
王氏果然一脸心虚,抬手一把抢过那几张纸,嘴上念叨着,“怎么会错,难道拿错单子了,这明明是四妮儿的单子啊!”
就在几人在争辩药单的真假之时,刘村医背着药箱从季家门前经过,江氏眼尖,忙拉着刘村医过来。
刘村医也是刚好在别处看完小儿痢疾而归,三言两语听完江氏的话,大致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也拿过了药单一看。
看完药单,刘村医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桐,而后道,“这张药单不是治肌肤之证的。”说完,也不管季家人挽留,就往家的方向而去。
药单里的剂量要是减轻那就是治疗肌肤之证的,要是像里边那样拿药,那就是毒药了,他这话说得没错,刘村医想。
王氏拿着几张纸呆立在了原地。
季桐这时候看着王氏心虚不已的眼神,转头看向四妮儿道,“四妮儿,你来说说,你的病到底是谁看得,花了多少银子?”
四妮儿正打瞌睡呢,这会儿点到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道,“这张药单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的药根本没有药单,是那老先生自己配的药。”
“原来是假的,这不是讹钱嘛?”
四妮儿又接着道,“外婆来要钱是因为小舅舅要娶媳妇,拿不出钱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