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干什么,这不是对薄公堂,佐证求情有什么用!银子我说多少就是多少。”这话一出,在他旁边坐着的同僚,也露出得意的眼神。
这时候季桐出声了,指着第一张桌子的册子道,“那些册子就是鱼鳞册和黄册把,鱼鳞册记录地籍情况,黄册记录纳税户,”季桐在对册人诧异的眼神中接着道,“我们家中十口人,按田地算,一人纳税一两三钱三文,十人就是十二两三钱三文,你们算的十三两六钱,想来是把我那落水的妹妹季桐也算上了吧,若无记得没错的话,里正已经把季桐的名字销掉了,你们这是弄虚作假!压榨百姓!”
最后一句话一出,这个大堂落针可闻。
几张桌子的人更是面色大变,愤怒至极,观色的官爷更是气急站了起来,“你你你”
半天也没见个下文,季桐接着道,“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这鱼册和鱼鳞册还是她大学时期选修历史课的时候听到的,他不知道这个朝代是否也是按这套秩序,但是看到这些人变了的脸色,想来也是猜中个大概没错了。
那小胡子也不回答,突然高声朝着外头喊道,“来人,快来人!把这些刁民都给我按扰乱官府收税处置。”
不一会儿,外头那些懒散的官兵全都进了来缴税的大堂,这会儿一个个变得威武神气起来了。
百姓们一看外头穿着制服的官兵都进来了,顿时变得像鹌鹑一样,缩在原地不出声。
小胡子一见到官兵进来就喊道,“给我拿下他们。”手指是指着季桐他们一行人。
打头官兵一看几人,都是几个孩子,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回道,“是,王大人。”
说罢,几个官兵走上前想拿住几人。
季桐想也不想大声道,“你说我们扰乱官府收税,我们并不曾扰乱秩序,怎可就这样给我们治罪!”
季收也用力说道,“就是,我们并没有犯罪,只是想问个清楚,你们不能就这样给我们治罪!”
打头的官兵看着几人不服争辩,按照几人的说辞,也猜到几人的为何会被问罪,严厉道,“哼,这位是王典吏,你们几个多次打断王大人收税,就是扰乱官府收税,按律王大人可以先将你们收押,再报县丞大人给您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