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俺家地里种的,暖和的很,若不是孩子伤了,老婆子我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拿出来抵的。”
宋婉清毫不犹豫的答应,“当然可以。”
身后的难民们越发激动,“我家还有点野菜,也可以吗?”
“可以”,宋婉清一一应下,不疾不徐的依次为每个人诊治。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刘二粗暴的将前面的人挤开,“都让开,让我大哥先治!”
被推搡的人刚要回身怒骂,却被刘家兄弟二人身上的戾气吓退,不情不愿的让出一条路。
刘大趾高气昂的从中走过,随手掏出五文钱扔在了张伯怀里,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最先来此的,先给我治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宋婉清脸色未变,从张伯手里取回银子又扔进了刘大怀中,微微一笑,“只不过你来的还是晚了一点,今日的草药已经用完了,只能等明日了。”
说着,她指了指空了的药碗,又朝着其他人喊道:“各位要治疗烧伤的,都请明日再来吧。”
四周顿时叹声四起。
难民们懊恼不已。
若是他们方才不那么疑神疑鬼,也不至于在受一晚上的罪。
疼的厉害,就睡不好觉,休息不好,天亮赶路就没精神,这样反复几日,人都要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