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又痛又闷,可现在的他们又没钱请大夫,只能硬生生挺过去。
她硬是缓了一个多时辰才缓过来,期间只觉好几次呼吸不畅。
现在缓过来了,却也只是没那么痛那么难受了而已,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许老头看着她的样子,捏了捏手中的断亲书,最后还是将事情结果跟她说了。
“什么?!”
一听陈念雪逼着许老头认下纵火的罪名,还签下了断亲书,许老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她……她……她们太……太……太……”
许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竟是直直晕了过去。
“老婆子!”
许老头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子叫她,但叫了半天也不见人醒来,他有些害怕了,急忙跑出去找大夫。
半刻钟后,还没走远的陆大夫被他叫了回来。
经过陆大夫的一番针灸诊治后,许老太终于醒了,只是却嘴歪眼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甚至还时不时流出口水。
最后陆大夫得出一个结论,许老太中风了。
许老头不敢相信:“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就中风了呢?”
陆大夫语气复杂的说:“她本来就身体虚弱,最近又情绪大起大落……哎。”
话没说完,最后他叹息一声,诊费也没要,收起自己的银针离开了,独留下傻愣愣站在原地的许老头,和躺在地上被活活气中风的许老太。
半晌后,许老头呵呵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几分悲凉,不知是悔还是恨。
没想到他们临老临老了,竟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
陆大夫回到烟雨村,先去陈念雪家,把许老太中风的事情跟她们说了。
陈念雨听完,下意识的看向陈念雪。
陈念雪则面无表情,声音淡漠:“与我们无关。”
话罢,她便开始看向那些主动要来帮她们搭临时居住的棚子的村民们。
“大家不用麻烦了,都回去吧,今晚我们先去镇上找个地方将就一晚,至于房子,看是在镇上买,还是重新建,明天再说吧。”
众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