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地爬上城堡,偷走了公主的心。
他们一起玩耍,一起嬉笑打闹。
她向他展示班里发的第一条红领巾。
他说我会系,于是帮她挂在脖子上,绑了个蝴蝶结。
“可是好丑哦。”她说道。
放学路上,人来人往,他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可他只学过绑蝴蝶结,他觉得红领巾也应该是这么绑的。
看来是错了,但他们还是开心的笑了。
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后来她为什么哭泣?
他又为什么离开?
记忆中的珍贵像是锁在阁楼里,越是害怕遗忘越是找不到将它藏在哪里。直到有一天触景生情记忆纷纷涌现,那是悲伤填满了内心的阁楼,溢于言表。
她因为身体孱弱只能待在“城堡”里,在阳台盼望着他能每天找她玩耍。但他后来被家里人接去城里读书了。
他们再也没见过。
他把她忘了。
她,大抵是病逝了。
索拉机缘巧合才知道那是一种罕见的基因缺陷病,生理年龄大都活不过十岁。
命运似一道墙,很厚很厚,纵是再厉害的攀爬高手,也难以逾越;命运是两条交织的线,短暂的交集以后,便是分开,永远永远……
“真是光滑的门,根本没处借力,从里面看来是打不开了。”呆丢对这扇新出现的石门使劲。
“一路上我们都没能发现有人跟踪,这至少是一个高手。”升士身姿挺拔的站着,低头思索,“有没有可能,他是故意在这里等我们?事先埋伏……的话,我注意力虽然不在脚下,但也应该能有所察觉才对……我回忆一下。”
“不管是跟踪还是埋伏,有一点可以肯定。”徐藉丽带着一丝冷意,“他对这里熟悉,至少以前来过。”她转过头,鬓发起伏。
“喂,你们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索拉从莫名的情绪中摆脱,他整理一下胸前有些湿润的衣襟。
王昧低眉手戳衣角,脸颊在莹白的探照灯光下都显得出红晕。
“上山的时候,地上的泥印很新,杂草也没有人经过的痕迹,可以肯定的是近期内,我们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