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家多久,走的有多远,她依然记得你小时候的模样。
女人心里稍微触动,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拨了对讲;龙山的场已经溃散,信号接通。
“媚儿,媚儿……”
“嗯?”女孩迷迷糊糊醒来。
“你那边情况怎样?”
“咦,人都走完了;好像,都结束了!?”
“你……感觉怎样?”
“师父,我有点头晕,好像发烧了。”
“呼——”
“师父,对不起……”女孩以为又要挨骂。
“你这边任务已经结束,回岛上去吧。”
“欸?”
“嘀——”挂了对讲,黑玫瑰看着已经停止的风场,呐呐自语:“没赶上吗……”
“这是我能操作的最后一次风场,龙脉……已经断了。”
“我知道,我没有怪您,我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我现在不想复仇了。”
“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风儿眷念女人的长发,像波涛将思绪送向远方。漂泊半生,黑玫瑰更像在跟自己拗气,——那场二十年前的桂花村平乱已经把她的仇人都杀死了,只是她不能原谅父亲没能将所有人都救下,如同现在她没能赶上去救女儿一样,——所以她意识到她内心的仇怨,就像是抱怨命运不公一样的无稽之谈。
事实上作为隐秘家族成员,异能界的翘首,接触的都是那个领域最深层的秘密。
她比谁都清楚命运的公平和不可违逆。
就像神明的因果,冷漠而无情。
“嘀——嘀嘀!”呆丢身上的毒气检测器发出警报。
“有沼气。”小胖子哭丧的脸色骤然变得紧张。仪器显示沼气混杂着有毒气体已经达到4的浓度,还在上升中。他又重复一遍“有沼气”,慌忙收拾地上散乱的物件;见其他人还没有反应,大吼道:“要爆炸了!”
“咚——”消失的石室位置,竖井深处传来闷响。
“……三十五。”升士停止数秒。这是一个普通的数字,简单算一下的话,索拉和王昧掉入的深渊足有三千多米深,如果再减去他们现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