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大狂妄心有不满,那就不得而知了。
马文才盯着窗台,想到刚才马统风尘仆仆地一回来就向他复命。
“公子,苏公子的事情我都查了,不过苏公子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几乎没人见过他,苏公子出生的时候难产,他的母亲就去了,苏父一直没有再续弦,一个人拉扯他长大,就在去年,苏父过劳而死,后来苏公子变卖了房屋佃契就不知所踪。”
“再后来就是苏公子和梁山伯、祝英台、王蓝田他们一起渡河,苏公子说他的包袱被别人抢了身无分文,是梁山伯给他出的船费,后来他们一起来的书院。”
马文才的声音轻不可闻:“这么说……他是男子?”
马统:“公子?公子?你说什么我没听到?我只查到了这些,要不要我传信回去让家里去查?”
“你下去吧。”
马统:“是!”
苏唯感觉他不是太高兴的样子,也就不想去触他的霉头,收拾好笔墨又去了祝英台那。
自从马文才教训过王蓝田,王蓝田就没再找过苏唯的麻烦,看见她也是绕着走,可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就没有这待遇了,一直小动作不断,让祝英台烦不胜烦。
不过有苏唯时不时跟在祝英台身边,王蓝田到底有点投鼠忌器,不敢太过分。
可是自从马统回来后,马文才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偶尔盯着她,看的她汗毛倒竖,被她发现后又一脸愤懑的摔门而去,然后苦的就是其他学子了,在蹴鞠场上被他的球砸的鼻青脸肿。
苏唯和马文才不合的消息不胫而走,王蓝田憋着坏想要一击必杀。
之前碍于马文才的存在,王蓝田不敢动她,现在可就没有这种顾忌了。
今天一起床就感觉胸部胀胀的,就知道大姨妈快来了,苏唯无语望天,她不会做月事带就罢了,她还没有钱去买月事带啊!
课间拉着祝英台到一旁,踌躇着和祝英台借了二两金子,问她为什么借的不是铜板?那是因为祝英台富的只有金子。
下课后先去她宿舍拿了钱又急急忙忙地下山买了够用三年的月事带,也不管老板娘古怪的眼神。
穿着刚买的男装来买女人用品这种事一次就够了!挑了一个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