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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唯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会让宫尚角给她擦屁股,她的人设也不符啊!在宫尚角开口前抢先道:“毒辣哪里毒?哪里辣了?
要不是我救了贾管事,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我现在不过是废了他一条腿,这是他攀污角宫、徵宫的代价,我卸他的下巴,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卸他的四肢是避免他爬起来撞墙身亡!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这么好的人证可不能死了,能不能揪出杀死老执刃和前少主的凶手,就看贾管事了,对不对啊?羽公子”
和花长老他们掰扯有什么用?
不把宫子羽拉下水,宫尚角怎么开心
宫子羽:“贾管事确实不能死,可是你说他攀污宫远徵,你又有什么证据?贾管事亲口承认了,是宫远徵让他把神翎草换成灵香草!”
“所以羽公子也承认自己只是因为一个下人的指证,便怀疑自己的血亲宫家的祖宗规训,羽公子是忘了吗?”
宫子羽一时无话可说,气的咬牙切齿,只觉得面前的女人牙尖嘴利,“宫门这么多人,贾管事谁都不指认,为什么只说是宫远徵指使的他?”
“这就要问羽公子你了!”
宫子羽:“问我?”
“对啊,羽公子为什么会认为是宫远徵下药毒杀老执刃?”
宫子羽:“自然是执刃位置诱人,他才杀了我父亲和大哥!就是为了让他哥哥宫尚角当执刃!”
“哦~原来羽公子也知道执刃的位置诱人啊?结果这不就出来了吗?
羽公子同样窥伺执刃之位,奈何前面有个哥哥挡路,所以联和贾管事毒杀老执刃和少主,又把脏水泼到角宫、徵宫身上,以此来彻底摆脱羽公子你自己的嫌疑,这样说来,才说的通羽公子为什么信一个外人也不信自己的弟弟。”
“你胡说!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父亲和大哥?!”
宫子羽气的眼睛都红了,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苏唯。
“你歇斯底里地喊两句,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那宫远徵喊两句是不是也能证明,这件事和他无关”
宫子羽很崩溃,他说不过苏唯。
月长老看不过去,主动道:“子羽自小就仁善,绝对不会做出弑父弑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