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原各大派签下锁山河之约,为期十二年,十二年之内,天外天的任何人不准踏入北离半步,我没记错的话,当年还有一个五岁的质子。”
无心看着远方的夜色,神情落寞:“其实事情没有想象的复杂,你们总觉得我是什么大人物,但我不过是寒水寺里长大的有些顽劣的小弟子罢了。”
萧瑟:“抱歉,是我唐突了。”
苏唯提醒道:“你再不拉他上来,可就没有舌头了。”
“糟了!”无心从悲伤的情绪里猛然抽身,往井边飞奔。
井里的小喽啰生命力还算顽强,拉上来后只呛了两口水就爬起来磕头求饶。
见他没死,无心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里,抱着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地的马贼,厉声问:“你们今天抓来的人关在什么地方了?”
说着他又威胁地看了一眼水井的方向。
见此,这个小喽啰哪还敢再隐瞒,急慌地说:“别别别,我说我说,别把我扔水里了,凡是被绑的肉票都关在地牢里。”
无心:“那你们营寨有多少高手,都是什么修为?”
“我们这里最厉害的就是大当家的,不过,前两天营寨里来个一个人,大当家对他相当尊敬,还称呼他为公子!”
萧瑟皱着眉宇,心里隐隐有一种直觉,此人口中的“公子”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知道了需要知道的,苏唯捡起脚边的一颗小石子放在指尖一弹,正中这个马贼的睡穴。
“事不宜迟,先救人再说。”
地牢外,灯火通明,无心解决掉周围的守卫后,三人畅通无阻地找到关押雷无桀的牢房。
雷无桀感动地看着三人,“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救我!”
萧瑟闻着扑面而来的酒香,把牢门的钥匙丢给他,疑道:“你喝酒了?什么时候‘肉票’也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雷无桀如实道:“刚才有个兄弟关在我隔壁,就是他给我的酒,我还说把他救出来来着,他已经被人带走了。”
萧瑟走进隔壁敞开牢门的牢房,检查桌子上的酒杯,里面是天启城碉楼小筑的秋露白,喝这般名贵的酒,此人到底是何来头?
苏唯执起雷无桀的手,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