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发生了什么，我能知道吗？”

秋野想装睡，但她知道言启早已经将她看透了，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言启精瘦的胸膛，上面还有一些在书院里留下的痕迹。

那些疤痕证明着言启的过去，虽然他早已不在意。

她知道他在意什么，他只在意她，而她却要杀了他。

秋野觉得自己做不到，伸手将头埋进了言启的胸膛，眼泪无声落下。

言启却比秋野更加难过，他哀伤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吗？”

秋野肩膀微微颤抖，狠了狠心问道：“我让你死也可以吗？”

言启愣了愣，伸手将秋野从怀里拉开，两人目光相接，他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秋野，如果你想我去死，一定是有原因的吧？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问的，但你不用这样为难自己，我会去的。”

秋野瞬间窒息，她能看到他眼中的认真，能看到他眼中的爱意，能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唯独没有恨。

秋野慌乱地抱向他，紧紧的抱着他说道：“不行，不行。”

言启心中‘咯噔’一下，在秋野看不到的时候清淡的扬了扬嘴角，原来真的是要他去死啊？

原来这段时间所有的哀伤，都是因为想让他去死啊？

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他不死不行的吧？

如果他可以不死，她必然不会这样伤心。

究竟是什么原因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为她做一件事了。

什么？恨她？

怎么可能恨她？她是他的救世主，她是他眼中的太阳心中的神明。

而且他相信她，如果不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她必然不会伤害他的。

他从小多疑且敏感，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那是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从她眼中看到的信任，他相信她是爱他的。

虽然，可能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以他的死亡为救赎。

那么。

他就去死就好了。

不能让她为难，不能让她哭泣，不能让她伤心。

他自己去死就好了。

言启的嘴角慢慢向下，眼神却越来越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