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锦便问:“真人,少天师可还俗么?”
清虚真人似有所感,微微皱了眉:“怎么问起这个来?”
明锦也不藏着,据实说道:“徒儿打探过少天师的意思,知晓他不肯与静圆女冠结亲的缘由,乃是因为有一位大抵不可能的心上人。”
清虚真人一个趔趄,以为明锦已然知晓了——云郗这般锯嘴葫芦闷油瓶的性子,竟直接和她说开了?他是真不怕这小殿下吓着了,叫镇南王府来打断他的腿。
但他一扫明锦面上神情,见她神色端正雍丽,没有半分说自家事的意思,顿时了悟过来,想必云郗也不敢直言,只是同她透露一二,没叫她彻底知晓自己心中那些不可告人的妄想。
说起这事,清虚真人心中实在有愧,便收回了目光,只是含混地说道:“……原来如此。”
“那位女子乃是一位贵女,云少天师所求,若不借外力,确实难比登天。”明锦将自己方才想的细细说了,“只是少天师于我有恩,我倒是有些法子。”
“若是少天师可还俗,我叫父王为少天师谋一官身乃至清贵出身,也不算登天难事。”
“若是少天师不可还俗,那便将少天师送往上京,以我家之力在其中运作一番,未必不可谋求国师属官等职。张太师年事已高,待其百年之后,以少天师之人品才能,尽可一求国师之位。如此一来,也可与那贵女相配。”
其实自从明锦知晓云郗心属一高门贵女之时,她心中就来回打算过这些办法。只是这些皆是要出力的,明锦又不是个好信口开河之人,这段时日来回书信之中也与母妃父王通讯过,确定其中能运作,如今才说之。
她想起那日二人并肩而行的模样,亦想起前世里少天师清减得没有半分人欲的模样,百感千念。不论如何因果,明锦总是望他能够得偿所愿的。
倒是清虚真人闻言,面色很有几分古怪,听到后头,又有些凝重,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半晌,才语气颇为复杂地问起:“殿下可曾和他说过?”
明锦笑道:“倒还不曾。法子总是要确定能行才好说出来,徒儿也是这两日才得了父王母妃首肯,这才好说。”
清虚真人捻了捻花白长髯,最终也没回答可还是不可,只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