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这件事情深入调查,我们一定积极配合。”
“但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温同学又落水感染了风寒,还是早些回家休息比较好,其他的事情放到明天再说也不迟。”
“主任,您觉得呢?”
忙碌了一天,张主任此刻也是筋疲力竭,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十二点。再拖下去,不仅影响学生休息,还耽误校医正常下班。
他推了推眼镜,嗓音嘶哑,尽显疲态:“李老师说的是,温翎同学不如先回家休息一晚,等明天退烧了,身体恢复过来,再来讨论这些也不迟。”
闻言,温母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温翎的父亲反倒是个明事理的人,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道:“主任说得没错,这事还没个定论,孰是孰非尚且说不清。先带孩子回家吧,你看看女儿,眼睛都熬红了。”
温母冷笑一声,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扶女儿起床,嘴里止不住地低语:“早就听说昊逞集团的舒总意外去世,她那个前妻连女儿的抚养权都不要,跟现任丈夫逍遥海外去了!有娘生没娘养的野丫头,留着就是个祸害!”
温母声音压得低,从舒苡言的角度其实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温母是在咒骂自己。
望着温翎一家人离开的背影,舒苡言惘然。这才仅仅只是高二的第一个学期,她就经历了这样多的是是非非。
还不知明天一早,等待着她的又会是怎样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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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舒云芝和宋隽成一齐请假,陪着舒苡言去了学校。
早自习时间,两个女生的家长和班主任围坐在监控室,追根溯源查看元旦晚会当晚的录像。
然而学校礼堂的监控摄像头并不是全方位覆盖。捎带些隐私的场所本就无法安装监控,再加上摄像头兼顾不到某些隐蔽的转角和视觉死角,很容易让不怀好心的人钻了空子。
也因此,舒苡言的推断无法有效证实。
时间再拉回到昨天晚上十点二十分。
若说礼堂监控画面的残缺让整件事变得扑朔迷离,那么静思湖畔的监控录像则对舒苡言更加不利。
静思湖附近唯一的监控设置在在周边一处凉亭的檐下。从监控里的画面来看,舒苡言背对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