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晅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的王府,金朝的建筑和大夏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更粗犷一些,没那么精巧温柔。
他将她安排在了一个僻静一点的院子,叫了几个婢女来伺候她,然后人就消失的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那几个王府的婢女,一个个长得不行,性子倒挺傲,都是抬着下巴看人,蓁蓁打量了一会,就让她们出去做粗活了,这几个人小嘴翘的老高,仗着她是大夏人听不懂金朝话,嘴里嘟囔个不停。
蓁蓁笑眯眯的,也不生气,毕竟人也不能跟狗计较,她从大夏带来的宜人,珍珠,玛瑙都留在了内室伺候她。
实际上,能留在内室的只有宜人,而珍珠,玛瑙都是守在门口。她不喜欢有人盯着她,连宜人都是守在珠帘后面,隔了不算远的一段距离。
她靠在罗汉床上,吃着点心,喝着牛乳,翻着从大夏带来的几本游记,一天也就过去了,十分悠闲自在。
姒晅把她带来之后,一连三天没来找过她,蓁蓁也不在意,毕竟有的吃,有的喝就够了,这男人只是附加的。
不过因为姒晅的不闻不问,他的那些小情人有点耐不住性子了,派了几趟人来打探她的消息,可惜的是,谁也听不懂谁的话。
第四日下午的时候,姒晅突然就来了,一连几天没见,他变得更讨人厌了,下巴瞧人,眉眼充满着倨傲,语气充满着不耐烦。
“晚上跟我进宫,大汗要见你。”
他一屁股坐在蓁蓁对面,她津津有味看着游记,游人路经一家农户夜宿,半夜听见隔壁有哭声,她继续翻着下夜,嘴里“嗯”了一声,姒晅忽然抽走她的手里的书。
蓁蓁愣了一下,倒也谈不上生不生气,就是觉得这男人太烦了,脸上却是笑盈盈的,姒晅把书合起来,扔到桌几上,“啪”一声响,他神情不冷不淡。
“看我干嘛?”他斜睨瞧着她,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舍得看我了。”
从窗棂镂空花纹投来日光,落在姒晅脸上是点点光斑,他的剑眉入鬓,眉眼间似乎多了点别的味道,咋一看,还挺温柔的。
不过,蓁蓁怎么看他,就是喜欢不起来。她捧着脸,没有说话,心里指责他的幼稚行为。
“发什么愣啊。”姒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