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现在离通道口也就十来步的距离,便背着身子,带着北辰一点一点地往那边挪。
“那个小姑娘是谁啊?”肯特忽然停在了离卡车几步远的位置上。
“肯特队长,她是个盲人,是误入旧地铁的。”
“哦……这样啊。”肯特又继续往卡车走去。
因为肯特背对着他们,枢木朱雀不知道他是否有触碰附带在左胸的定位发送器。
“那这个人你怎么解释!”肯特忽然暴起,从车厢里揪出了一个穿着黑色学生制服的黑发少年。
是他!枢木朱雀认出了这个学生。
“他绝对不会是恐怖分子的……”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道,“他是布里塔尼亚人,不是吗?”
“布里塔尼亚人也有偏向你们编号种的主义者吧。尤其是他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学生……呵,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孬种,懂什么叫人权!”肯特的枪口紧紧抵在学生的太阳穴上,好像随时都会开枪。
“我是被恐怖分子绑架的。”那个黑发少年强作镇定地开口,“我的父亲是贝里沙公爵,杀了我对于您来说,可一点好处也没有。”
黑发少年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自己身后的肯特,而是看向了站在自己对面的枢木朱雀。
“队长,您没有发现他的瞳色是紫罗兰色吗?”
肯特一愣。
这人的瞳色确实是紫罗兰色的,这在布里塔尼亚很罕见,几乎只在皇族中出现。
他开始在脑子里,寻找起关于贝里沙公爵的信息:虽然是公爵,但没什么实权。比起政治,这位贵族大人更喜欢经商。政治圈里的贵族们当然不大看得上,可对于他们这些帝国平民来说却是惹不起的。
他是听说过贝里沙公爵带着独子跑来11区“度假”,难道说……说起来,亲卫队常年担任总督宴会的护卫工作,他们肯定见过,只要等……
“朱雀!”黑发少年大喝一声,身体猛地下蹲。
该死!这两个小家伙果然是在骗我!
肯特刚要扣动扳机,下半身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啊!”
他疼得脑子一片空白,遏制黑发少年的力道一下就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