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不要让对方在烦扰的时候还要分出心来考虑你的感受有后顾之忧,就够了。这个道理,胡悠明白。
沈棠虽已大好,却暂时也不能做太过剧烈的运动,比如骑马射箭这种游戏就无法亲自参与,只能在一旁观战动动嘴皮子。
胡悠在这方面的水平可谓是‘一吊子不满半吊子咣当’,以前完全是凭着兴趣跟衙门里的捕头们乱练了一阵子,平时在外行面前唬唬人还行,碰到真正的行家里手就只有被秒杀的份儿了。
这沈家山庄里人人出身军旅,都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过的个中高手,摆平胡悠简直就像是李白用诗歌摆平爱因斯坦似的,没有任何可堪一提的价值。
这让胡悠很挫折很受伤,却也很哈屁,成天介不是缠着这个就是缠着那个教授她技艺。众人感其这段日子尽心照顾自家少主,且本身性情率真很是讨喜,便但凡有空都愿意陪她玩玩指点一二。
几天下来,胡悠的骑射本事虽不敢说是突飞猛进跻身高手之列,却也有模有样一看便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了。
艳阳高照秋高气爽,小风轻轻地吹小草慢慢地摆。
胡悠纵马驰骋了几个来回,而后拉弓疾射,正中数丈之外的靶心,端的是潇洒漂亮,乃是这段日子以来最好的成绩。顿时兴奋的连声欢呼,高举双手脚踩马镫直立起来。马儿也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快乐,长嘶着四蹄倒腾得越加轻快。
彼时,风过耳畔,草香入鼻,眼前的景物飞掠而过,闭目仰脸迎着和煦阳光,竟有了几分翱翔天际之感。
“喂!你小心一点啊,别摔下来!”
胡悠循声望去,冲着满脸关切焦急的沈棠做了个鬼脸:“怕什么?姐姐我就是展翅高飞的苍鹰!啊哈哈!”
笑声未落,马头轻拨转弯,眼角猛地瞄到山坡处像是远远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动,忙扭头侧身想要看清楚,却不防陡然失去了平衡,晃了几晃一个猛子倒栽下来。
天旋地转间终于看明白了那个人的样貌,心中还不忘哀叹:他娘的那么多天没见,一照面就要被摔成一个大猪头,真衰……
不过,大约是因为老天觉得猪肉太贵所以没舍得便宜她。就在马上与大地亲吻的霎那,一个黑影直冲而来,将她稳稳接住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