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白朔的声音远远传来,断断续续中还带着一丝哭腔:“不是青楼,是乐坊……”
苏晗磨了磨后牙床。roufeng
凌王幸灾乐祸。
正文第三十七章被非礼
像京城这种有钱有闲又有权的人类群居之地,第三产业自然发展得很是蓬勃兴旺,其中之翘楚当属既可满足生理需要又可满足心理需要能够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之际抚平心中空虚寂寞的某自古相传的传统型营生。
‘夜凝街’便是该营生的聚集地,江湖俗称‘青楼一条街’或者‘红灯区’……
不过,街西头的‘听音阁’虽然也是天一擦黑便灯红酒绿客似云来热闹非凡,却和别家致力于通过一对一,或者一对多,或者多对多的身体接触将客人伺候得爽歪歪的经营模式有些不同,其主营项目乃是音乐,打的是‘京城第一乐坊’的牌号。
这里的姑娘们原则上来说是卖艺不卖身的,当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蛤蟆绿豆对了眼的情况除外,又当然,就算不愿挨可是也只有乖乖被打甭管对不对眼都要听凭摆布的情况更要除外……
既然玩的是精神层面的交流,来到此处的客人们便多多少少会矜持一些,大都喝喝酒聊聊天听听小曲儿了不起也就是摸摸小手亲亲小脸揩两把油,一眼望过去还真跟个音乐爱好者的大联欢似的甚是和谐。
‘听音阁’有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厅,为每晚公开演奏的场地,周围是两层高的观众席,一楼是由四圈圆桌摆成的大众席,二楼是一间一间独立隔开的贵宾席。
跟着白朔和沈棠这两个有钱人的胡悠,眼下正摇着折扇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吃着点心,得瑟无比地在某贵宾间里演绎着风流阔少。
坐在她左手边的白朔斜趴在桌子上,一手托腮满脸的苦大仇深长吁短叹。
而右手边的沈棠则正襟危坐非常认真极其严肃地盯着每一个在其视野范围内出现的异性,上上下下反反复复玩命打量,那红果果辣的目光生生能将久经欢场的姑娘们给整得含羞带怯起来。
这晚在大厅演奏的是‘听音阁’的当家头牌,每个月只现身那么一次,故而所有的座位早在半个月前便被预订一空,此时全场爆满座无虚席。
胡悠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