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躺着别乱动,仔细伤口又裂开。”
“哪儿有那么严重。”
凌王哼了一声沉下脸:“你也太过乱来,本就有旧创,而且靠近心口,万一力度掌握不好怎么办?”
“小侯爷手下的人,这点本事总还是有的。”
“你就撺掇着他跟你一起胡闹!看我明日见了他怎么教训!”
“这可就冤枉小侯爷了,我只是跟他说要上演一出马下救人的好戏,会事先在心口处塞一个后垫子,必不会被伤到,他才肯帮忙的。”
凌王无奈摇头:“你啊你啊,你就到处欺瞒吧!”
“只要能达到目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骗局也未尝不能用上一用,相信小侯爷不会因此而记恨我的。当然,王爷如此宽宏大量就更不会怪我先斩后奏了。”
面对这样有些无赖的苏晗,凌王纵是心中再有气也发做不出,只好换了个话题:“今日午后,萧烈忽然跑到我府上以故友身份拜会,声称此行乃是私人性质的游玩,过几日就离开。言谈间问及当年那个跟在我身边的小侍从,听我说那次伤重回来不久便死了时,虽连叹惋惜却似乎面带疑色。我正想来告诉你最好不要与他相见以免横生枝节,就听人来报说你与他在街头玩了这一出。”
苏晗轻轻倚靠在床头,笑意盈盈:“对付潜在危机的最好办法就是尽快彻底解决,所以不等他来找我,我便主动现身寻个契机与他相识。说来,还多亏了小侯爷,在茶楼外只一个照面,便能从他站立的姿势看出其必是出身行伍久待军中之人。晏国的眼线都是经过训练的,断不会有如此明显的特征,加上他的容貌还留着些许当年的影子,这才让我们能在最短时间内便确定了他的身份。”
温润的笑容里含了几分冷峭:“一步先,步步先,他想在暗处抢得先机,又怎料到先机已然尽丧!”
凌王思量了片刻:“但是他这样的人物倘若起了疑心,怕不是那么容易就去除的。你的模样虽然已经大有变化,却难保他不会觉得面熟。加之你目前的身份又极是敏感,他定会更加留意。况且,你这伤也有恰到好处之嫌。”
苏晗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谅他也无可奈何。再说,他也并不是定要与我们为敌。萧烈是个聪明人,知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