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是一起的!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边说边将苏晗架起:“得先想个法子让他清醒清醒。落玄姑娘,扰了雅兴,明日再来赔罪啊!”
白朔跟阵小旋风似的来去匆匆,从头至尾这儿的主人都没机会插上一句话。
待其远去,落玄方恨恨地说了句:“白二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好不识礼数!”
“何需为了这种纨绔而生气?”
原当空无一人的帷幔后竟走出两个男子,分别是之前声言去了酒窖的张大人,以及一名容貌与凌王有五六分相似只是身量更为瘦弱气势略显阴沉的中年人。
落玄连忙转身盈盈下拜:“参见太子殿下。”
“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
太子虚虚扶了扶:“看来,这苏晗与我那皇弟并非旧识,你家主上多虑了。”
落玄垂首侍立一旁:“主上也是担心……”
“瞧你,我又不是责怪。”太子笑呵呵将手搭在她的削肩:“你们一心为我,我又怎能不知?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如今既然证实无甚可疑之处,我也可以放心大胆用他了。”
张大人沉吟着道:“但消息泄露的事,他还不能完全洗脱嫌疑。”
太子冷冷一晒:“当时在场的又不只有他一个,更何况,就算他如今当真两面讨好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是与凌王早有图谋,我就能将他拉为己用!”
张大人笑着点头:“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了。”
太子颇有几分不屑地哼了哼:“没想到,看上去道貌岸然脑子里想的却是那等荒唐事。不过,有不可告人的弱点才更容易控制,也是时候让他掌点实权干些差事了。”
落玄一直静静地听着未发一言,下垂的眼帘遮住了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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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朔半拖半抱着苏晗跌跌撞撞冲进前院的一间客房,刚把门关上,苏晗便身子一倾,吐出一口血来。
“看吧看吧,伤到了心脉了吧!”白朔一边唠叨一边扶着他躺到床上,手脚利落快速却毫不慌乱。
解开外罩宽袍,赫然可见有三根金针隔着衣服插在心口处,只余了尾端露在外面轻颤。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