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这样,可就难办了啊。
飞行器落在空中的悬浮停机坪上,陈沨带着壮汉和小姑娘下到台子上。
站在停机坪上等她的是个大半脸都带着烧伤的alpha,因为烧伤程度太高,陈沨一时都分不出这人是男是女。
但她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你就是疤脸?”陈沨挑眉。
疤脸打量着她脸上的伤痕,少顷低声嘟囔,“就这点伤,也好意思自称鬼面。嘁”
说着拇指朝后一指,“执政官在里面等你。一个人进去,这俩不行。”
陈沨也不纠缠,微一点头就朝里走去。
联邦的建筑处处都透着股皮实且糙的设计感。陈沨走过连接悬浮停机坪的
栈道,推开这栋楼最顶层的唯一一扇门。
讲真的,虽然顶楼有这么多的办公室,但她根本不需要别人带路,因为只有面前这个办公室是安装了门的。
房间门里的人听到声响,抬起头。
联邦的执政官比陈沨想象中的年轻,身形剽悍利落却生了一双恍若多情的桃花眼,一看见陈沨就笑了起来。
“怎么称呼您?是陈女士还是上校?”
陈沨反手关上门,“在军部那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可您今天依旧是在替那位阁下办事。”
在他手边,放着一张展开来的纸质信件,字迹只有寥寥几行,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右下角,却印着一枚植入了微型芯片的鲜红印章。
代表军部的三头狮鹫低着头,位于中间门的那个头衔着一枚眼睛
()。这是周铭的私章。()
沈恕站起来,与走到他对面的陈沨握手,我不太懂你们帝国的规矩,但据我所知,周铭上将是军部的实际掌权人。既然您还是他的下属,那称您一声上校应该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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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沨也没跟他掰扯那些有的没的,沉默一瞬以后,索性点头应下。
“我长话短说。”陈沨十指交叉,对着对面摆出洗耳恭听架势的沈恕,“联邦对于独立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
沈恕的笑意有一丝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