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夫人,难道不知道葛朗台男爵先生在安茹地区的声望吗?”
拿农也觉得不可思议:“先生的脾气,真是越老越软和。如果早上十年,他会让这家人破产的。”
欧也妮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两个,哪怕葛朗台没有出手,认为隆格尔伯爵夫人母子差点破坏了合作机会的纽沁根,已经暗中开始针对隆格尔家,听说拉斯卡加子爵的几项小投资,都出了一点儿麻烦。
“我真想请博诺先生在报纸上发一个声明,告诉那些自认为在追求我的人,我是不会出嫁的。”欧也妮无奈的向拿农诉苦:“免得全巴黎的姑娘们
,都以为我要抢她们的爱慕者。”
除了泰伊古太太,在场的另两个人,都以为欧也妮还没有忘记夏尔,才发出这样的感叹。拿农更是头一回报怨起远在索漠的葛朗台:“先生就是太狠心了,一点儿也不替你着想。这次回去后,我要跟他好好谈一谈。”
“不,拿农。”欧也妮赶紧制止拿农这个危险的想法:“爸爸的决定没有错,每一个成年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用道德绑架别人为自己的错误决定付帐。我觉得爸爸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人可以指责他。”
“小姐,你是认真的吗?”特蓬风进入包厢之后,第一次发出声音,仔细听的话,这声音与他平时很不一样,好象有谁捏住了半个声带,嘶哑得厉害。
欧也妮郑重的向他点头:“是的,先生。你与公正人先生是最清楚的,爸爸是一个多么负责任的人。他自己开出的条件,没有一次不履行。既然他可以履行自己的责任,那么别人为什么不能履行他们的责任?”
特蓬风回味了一下欧也妮的话,才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欧也妮小姐,我想您明白我的意思,还有阿道夫,以及我们在剧院门口遇到的那两位年轻的先生,我们都抱有同样的目的,希望得到你的青睐……”
欧也妮知道他想说什么,摇头没有让他说下去:“先生,如果说在索漠的
时候我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思想,那么来到巴黎之后,我彻底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现在,我完全可以回答您,不光是您,还有其他与您抱有同样想法的先生们。我,欧也妮葛朗台,不管是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