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挣扎。
“我可以出五千法郎,只是一个消息,一个欧也妮平安的确切消息。”葛朗台坚持。
“您不知道发快报的复杂,不是一个快报员可以解决的问题。就算快报发到马德里,欧也妮小姐也接收不到。”纽沁根认为葛朗台比欧也妮更大方,前次欧也妮想收买博诺,最初的出价才五百法郎。
“六千法朗,奶奶的锤子,不能再多了。你知道我是一个穷人,不能因为我找不到发快报的地方,就想榨干我的钱。”
“等想到办法找人发报的时候,说不定欧也妮小姐已经回来了呢。”纽沁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葛朗台这份执着的,虽然
他加价没有欧也妮一样直接翻倍。
葛朗台发狠了:“七千法郎,你要是还敢说不行的话,那么我就宣布欧也妮失踪,然后继承她的股份,再把股份卖到你的对头手里,让他来折磨你!”
真是个狠人!
纽沁根银行是巴黎最大的银行,真的就没有对头了吗?要是没有对头,当初他怎么会对欧也妮的六百万法郎那么上心?!
“我只能说尽量想办法。”纽沁根违心的做出承诺。
承诺只是张张嘴的事儿,落实起来哪里有那么容易?纽沁根愁的眉毛都快白了,还是没有找到门路。他又不敢呆在自己的办公室——每天银行刚到上班时间,葛朗台跟拿农都会准时前来报到,要听前一天的进展情况。
好不容易纽沁根想到了收买的法子——快报是靠人力一站一站传递的,收买一个法国与西班牙边境的快报员,直接把消息发到马德里还是可以操作一下的。
就是快报的符号,不是谁都知道的,纽沁根还得再花钱,找人把想发的快报内容先译出来。
哪怕已经花出去了四千法郎,葛朗台还是不满意,他觉得纽沁根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而不是收买好快报员后,才让人翻译。
“您要知道,纽沁根先生。”葛朗台敲打着椅子扶手,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你要有决断力,还要有统筹力,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是谁想一出是一出?纽沁根即不能把人撵走,
也不能把耳朵闭上,只能看着葛朗台违心的认错:“是我自己没有考虑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