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葛朗台,纽沁根只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银行的业务难道只有公债买卖一项吗?
圆滑的银行家只能说:“葛朗台先生,您在黄金交易市场有什么收获吗,听说这两天港口那边需要黄金,有人肯出十三法郎。”
“我连十三法郎五十生丁都卖过。”葛朗台嘟嚷了一声:“可是我的金子都卖了,现在再也没有金子了。”
“爸爸,您放心,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的金子很多,还知道谁去替您换黄金更合适。”欧也妮说着安慰老箍桶匠的话,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都让葛朗台觉得心里欣慰。
“所以纽沁根先生,您为什么还不生个女儿呢,看到欧也妮这样顾及我的喜好,您难道不羡慕吗?”他大声的质问纽沁根,跟那些窃窃私语的长舌妇没有区别。
纽沁根别过头去,只问欧也妮:“您说的是什么地方?您知道,国库里也需要黄金补充,不管哪个银行拿出黄金来,都会得到王上的关照。”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欧也妮有她自己的考虑:未来注定是属于资产阶级的,不管贵族们如何严防死守也不能阻止。到那个时候,黄金是硬通货,不会出现贬值的风险。
现在开始一点一点存黄金,比向国王效忠来得更长远。
何况这也是葛朗台的愿望,经过葛朗台远上巴黎寻找自己,他的愿望欧也妮很乐意代为完成。
“那个地方的黄金,并不能满足国库的要求,只能满足我爸爸小小的癖好。”欧也妮是这样说的:“至于向王上效忠,我们可以让法郎一直□□,保证王上不会为金钱困扰,不是很好吗?”一八三○年还早,七月革命前这个王上会一直在位。
纽沁根不得不赞同欧也妮的说法:“是的,可是我们只是银行家,虽然是巴黎最大的银行,还是没有能力保证法郎一直□□。”:,,,请牢记收藏:,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