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葡萄酒的。带的也只有葡萄酒的货款。西班牙人不肯让超过一万法郎的资金流出,我还以为自己要被抢劫了呢。”
谁知道那些士兵怎么就帮着他们闯过来了。
说到这里他警惕了起来,觉得车队现在也不是很安全,更后悔自己不该说带了货款。问话的士兵听后脸果然变了:“你们现在不能走。”说着向守军住的房子吹响了哨子。
与西班牙守军数量相同的士兵,端着与西班牙士兵一样的火燧枪,一样用枪指着高诺瓦叶一行人,让他们把马车赶到房子前面。
“打开看看,这里面都是什么。”哨卡的指挥官拍着几个沉重的箱子,向高诺瓦叶提着要求。
高诺瓦叶真的哭了出来:“先生,我只是个赶车的,老爷让我送酒我就送酒。经理先生说让我带礼物我就替他带礼物。这箱子不是我的,我没有权利打开。”
为什么都来难为他。
军官看着高诺瓦叶哭丧的脸,笑了:“任何经过边境的马车都要检查,你离开国境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吗?”
离开的时候你们明明没有查。高诺瓦叶不敢顶撞军官,只是流着泪哀求:“如果老爷发现箱子在半路被打开,一定会杀了我的。先生,您发发善心,上帝会保佑您的。”
“高诺瓦叶,你怎么现在才到。”远处有匹
马快速跑来,马上是高诺瓦叶认识的特蓬风先生。
终于看到一个自己认识的人,高诺瓦叶十分兴奋:“庭长先生,您怎么来了。他们不让我们走,想要扣押我们的车。”
听到高诺瓦叶对特蓬风的称呼,指挥官看了特蓬风一眼,却没有制止士兵们赶车的行为。特蓬风下了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指挥官:“费里克斯中尉,请您看完信后再做决定。”
被人一下子叫出名字,指挥官愣了一下,不自觉的接过特蓬风递过来的纸,然后身体本能的站得更直了——这是王上侍从室发出的命令,要求边境守军,为向西班牙军队运送葡萄酒的车队放
行!
指挥官狐疑的打量了一眼特蓬风,怎么看这个人都与印象中的巴黎人格格不入,他的领子是洗败了的,颜色也发黄发暗,上头还有可疑的鼻烟留下的小黑点子。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