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哪怕是有人给我指明了道路,也是,也是不知道能不能走好……”
欧也妮的曲膝礼已经行完了,就那么低着头用余光看葛朗台临场发挥他的语无伦次。相信法王也是头一次见识葛朗台这样的人,欧也妮真想抬头看看这位被她怀疑智商的王上的表情。
“闭嘴,你这个乡巴佬。”法王的下马威换来滔滔不绝的唠叨,觉得一阵阵头疼,只好把目光转向看起来无害的欧也妮:“葛朗台小姐,他一向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欧也妮只好说:“陛下,父亲不能紧张,一紧张就会忘记自己前面说的话,又希望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就忍着点儿吧。
法王重重的哼了一声,发现自己问欧也妮的时候,葛朗台已经自动停止了,便不再管他,只问欧也妮:“听说蒸汽机车的消息是你提供给拉斯坎倍侯爵的,从西班牙运回黄金,也是你想的办法?”
这可不是贪功的时候,欧也妮更深的低下头去:“尊敬的陛下,蒸汽机车的消息,我只是无意中听到别人说起,在与博诺先生闲谈的时候向他提及。从西班牙牙运回黄金,全是纽沁根银行马德里办事处的经理能干。”
“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法王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只知道,你持有的铁路公债,与纽沁根持有的同样多。而且你从西班牙得到的利润,一点儿也不比纽沁根少。”
欧也妮连忙否认:“陛下,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不管是铁路公债还是从西班牙得到的利润,我与纽沁根伯爵先生都是严格按照股份分红的。而且因为所有运回的黄金都兑换出去,那些利润都进行了再投资,并没有分配到股东手里。”
黄金兑换给了谁,法王心里一清二楚。他刚才已经把葛朗台吓得语无伦次了,想着欧也妮这样的年轻小姐,一定更不经吓。谁知道欧也妮的回答找不出半点虚词,让他
接下来的话不好开口了。
好在还有一个可以吓
住的葛朗台,法王又转移了谈话对象:“葛朗台,上一次你说会替我监督军饷,现在想好怎么监督了吗?”
刚刚平静了一点的葛朗台,一下子又紧张起来:“王上,臣下说过吗,或许吧,谁知道呢,我有时老是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