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查就行了。”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插手军队的贪污,通常都是串连做弊的,葛朗台采取了个个击破的办法,发现哪个人贪污,也不深追,只把那一个人查得破产就收手。
葛朗台拿出自己卖葡萄酒锱铢必较的精明,小心的把每一笔贪污都控制在二十万以内,侍从官大人果然就跟忘记自己认识葛朗台一样,好长时间没有找他谈心,或是保证哪一个人对王上的忠诚了。
交归国库的资金,并没有减少多少,只是被查的低级官员越来越多。很快,财政部的人都开始对财政监督官大人的脚步熟悉起来,生怕在自己的办公室外响起。
法王也觉得奇怪,还问涅日朗伯爵:“葛朗台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查到什么吗?”
涅日朗伯爵其实不想跟王上讨论任何关于葛朗台的问题,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是哪里不对劲。可是王上发问,他不能不回答,只好小心的说:“葛朗台还是查出了一些问题的。”
“哦?”王上有些疑惑:“可是我最近并没有收到资金收入的报告。”
涅日朗伯爵苦笑:“葛朗台好象被吓着了,不敢再查大金额的资金,所以最近他查出的贪污,还有回收的资金,都直接收进了国库。”
“什么,他被吓着了,难道他觉得我对他还不够宽容吗?”
“尊敬的王上,您是天下最宽容的人,葛朗台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涅日朗伯爵觉得有必要替葛朗台说一句公道话:“在葛朗台查贪污最厉害的那一段时间,他的马好好的拴在财政部的马厩里,就断了腿,他是被这个给吓着的。”
王上也觉得不可思议:“财政部的马厩,没有看管的人吗,难道没有看到谁动的手?”
当然是所有恨葛朗台的人一起动的手,这一点涅日朗伯爵还是敢肯定的:“正是因为看管的人也没有发现,葛朗台才不得不收敛。”
“他收敛?”王上怪笑了一下:“您是在开玩笑吗,我亲爱的侍从官。葛朗台那样贪财的人,怎么会收敛。”
跟随一个固执
的君主,就要忍受他的阴阳怪气,这一点深刻在涅日朗伯爵的心里。王上见他保持沉默,想着自己小金库里已经不多的资金,向涅日朗伯爵提出自己的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