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咦惹,到底在哪里弄的啊。”
“是啊,”一人附和,“前一个月还闹得沸沸扬扬,说萧凡欺骗陈雪的感情,我还在网上跟团了呢,唉,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就是可惜了萧家家族准备的婚礼,那可是闹得满城皆知,哈哈,现在他肯定气的脸都黑了吧?”
“要说最难受的,肯定是陈家家主,还以为能攀上萧家这个沧海城第一家族的枝条,结果呢?闹出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唉,就是可怜的陈雪被驱逐出了陈家,带着她那哥布林孩子。”
”可怜?在外面玩弄自己身体的人,还要找个大人物接盘,想得美!这种人就应该古法浸猪笼!”
哐啷——
餐具掉地上的声音吸引了陆源的注意力。
朝着声音源头看去,一旁是带着兜帽脏兮兮的人身体一颤,伸出手准备将地上的餐具收回。
流浪汉吧。
他没什么抵触,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子的人,冥冥中还带着些许同情。
瞧见餐具落在自己脚边,出于好心,他捡起餐具,带着招牌的微笑递给兜帽人。
“喏。”
”谢……啊?”
兜帽人抬起头,道谢没说出口,瞳孔止不住颤抖,一束杂乱的发丝散落出来。
陆源神情一震,仅有的同情心瞬间消失不见。
“陈……”
雪?
最后一个字还没等陆源没有说出来,她像是见到了不敢面对的过往,慌慌张张、匆匆忙忙,连自己的点饭都没有吃,在客人的疑惑下,失神落魄地冲出餐店。
好似一头妄图逃脱囚笼的困兽。
“唔姆?小源?那个是谁呀?”
他摇摇头,视线短暂停留在陈雪留下的猪扒饭,后继续专注在三人身上。
他和陈雪的过往已经随着风雨消散,他们二人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或许她会是他曾经的白月光,烂掉的白月光,但也仅此而已。
现在他已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汐洛和海娜,这一生真正的爱人。
……
“为什么……为什么会看见他……”
“不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