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竟然到了,抱歉,让您久等了。”他只得硬着头皮往里面走,迎面而来的压迫气息,让荣景安的心紧揪成一团。
盛老扯了扯嘴角,“也才刚到而已,你比我想象中的早一点。”
比约好的时间早到了十分钟。
尽管如此,他已经老神在在地在这里坐了五分钟了。
荣景安选择了一个离盛老不算远,却也不算很近的距离,在安全的范围之内。
坐下后,盛老也不吭声,做贼心虚的不是他,自然不需要他低声下气地解释。
“盛……盛老,关于唯一的事情……”荣景安苦着脸。
“嗯?”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字眼,却表示盛老却是在认真听,也等着荣景安的答案。
“周五,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荣景安喘了口气,夸下海口。
虽然宋唯一还没跟他求助,但是他对此已经信誓旦旦了,她的情况,付琦珊已经说了。
荣景安几乎可以预见小女儿痛哭流涕跟自己认错的样子。
“你确定可以满意吗?你那个女儿,不是跟一个男人结婚了吗?”盛老犀利的目光转向荣景安,气势逼人。
“我有办法,让她跟裴逸白离婚的!”荣景安立马道。
离婚,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这个考验,从来缺乏公平,如果到了后面,宋唯一还是死命认定裴逸白,那么他就只好使出最后的手段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捡别人穿过的破鞋?”盛老不怒反笑,恶狠狠地看着荣景安,仿佛要将他吞下。
突然拉高的声音,吓得荣景安肝胆俱裂,他在商场浸淫多年,也没有学到像盛老的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归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对自己的出身芥蒂吧。
“盛老息怒,当初您不是看上唯一么?这丫头,比她姐姐长得好。而且……”荣景安顿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
“珊儿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交过两个男朋友。”
所以,大女儿也不是处了,虽然都如花似玉,但相比之下,宋唯一更胜一筹。
盛老抿着嘴,半响没有吭声。
“您看,唯一如何?”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