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揉着胸口,像只刚下蛋的母鸡,咯咯地欢笑起来。
你们慢用,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她站起来,扭着腰肢往船舱外走去。
那王妈妈看着怪怪的,我们怎么上了她的船了?
阿七拿起那块枣泥糕,塞嘴里咬了一口。
还挺好吃的,香甜软糯。
你被人挤下了水,我跳水救你,王妈妈又救了我。
叶寒凉三言两语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别人的东西,别乱吃,小心拉肚子。
阿七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差点咬着舌头。
不会真有毒吧!
她将吃了一半的枣泥糕放回盘中。
我困了,天亮后我们下船。
说罢,他走到榻前,倒身便睡。
喂,你睡床上,那我呢?
阿七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却一动也不动。灯光映着那道伤疤,诡异莫名。
叶寒……
只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不明所以地跌倒,伏身在叶寒凉身畔。那孩子身上幽幽清香,袅袅传来,竟怪好闻的。她心中一阵激荡,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王妈妈掀帘而入,笑嘻嘻地拍拍手朗声笑道:
这么个大美人儿,老娘岂能放过?正好补了婉儿那丫头的空缺。
阿文,将船靠岸,打道回府!
华美高大且富丽堂皇的画舫缓缓地破开河水,于夜色朦胧之中,往灯火璀璨的岸边靠去。
……
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将平阳坞的大理石牌坊盖得严严实实。莲花湖的荷叶都枯萎成一幅幅水墨画,白雪拥着红梅,朱亭皆被白雪所没。傅流云身披一件白色的狐裘,面容清峻,如一个晶莹剔透的雪娃娃。他递过一串鲜艳的冰糖葫芦。
快吃吧!你若觉得心里苦,不妨吃点甜,心里就没那么苦了。
阿七仰着泪水婆娑的脸,接过那串冰冷的糖葫芦。
你若想离开,我便放你离开这里……
傅流云!
她猛地惊醒,雪白的额上密布着晶亮的汗珠,头痛欲裂。
眼前一顶粉红色的纱帐,帐子上缀满鲜亮的流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