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的对视,她的眼神里也没有责怪。
金总的父亲从欧洲回来,因为年纪比较大,倒了几天的时差,才来医院见琳凡。这是一位看起来有着西方血统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说起话来中英参半。
我的心慌乱极了,既羞愧又恐惧。因为我,导致一位豪门千金永久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看见正在病房门口交谈的金总和他的父亲。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位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西装笔直,在病房外待了一会儿,就在严叔的招待下离开了。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坐在走廊长椅上的我,我赶忙小跑过去,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是,我在金总父亲的眼神里。并没有看到责怪。
“子义已经跟我说事情的详细经过,丫头。这个事情不能全怪你。”,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
下午,琳达被转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国际医院的特需病房,我和金总一起回到了他在郊区的别墅。因为他的父亲说,想要见我。
古典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我能看出来金总在他的父亲面前,是有一些拘谨感。
“初亦欣小姐,你的父亲是不是初革实?”金总的爸爸问道。
“是的”
“您的母亲是?”
很明显,在问及我母亲的名字时,我能从对面这位中年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的期待。
“我的母亲是刘亚晴”
“亚晴?”金总父亲的手颤抖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又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您认识我的父母?”我好奇地问道。
“是的,七十年代那会儿,我和你的父亲是一起下乡的知青,我这次回国,不光是为了琳凡,我也想去见见我的老朋友。”
金总的爸爸讲述着当年的下乡经历,眉宇间神采奕奕。从他的故事中,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妈妈曾经是这位老总心里的白月光,也是无数下乡知青心里的白月光,在那个年代,我妈妈是大家公认的村花,而十分让人感到遗憾的是,我长的一点都不像我妈妈,从小,我就像极了爸爸。
“你的父亲现在在做什么工作?”老金总问道。
“我上初中那会,我爸妈的工厂裁员,然后就一起下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