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停在了空中,另一只手不小心碰到的了吸尘器的触屏开关,一阵轰隆隆地响声,吓得我“啊!”地一声尖叫,拿在手里地手机也一不小心摔落在地。
“喂?喂?”电话另一头传来金子义焦急地询问声。
伴随着吸尘器轰隆隆的响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不经意间扫射到客厅散落一地的暗红色玫瑰花瓣,脑海中又浮现出琳凡在停车场出事的那天中午,一把明晃晃地水果刀插在琳凡的肚子上,鲜红色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来,混合着地上的泥土,逐渐变成了刺眼的暗红色。
伴随春季的寒风,地上的玫瑰花瓣随风舞动着,如同一只只鲜血淋漓地小手向我爬过来,那把尖利的水果刀是不是就是这样把琳凡肚子里地小宝宝撕碎。我捂着耳朵,把头埋进双膝之间,不敢去看那算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是金子义。我不敢过去开门,那一堆暗红色的花瓣似乎形成了一堵墙,拦住了我的去路。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被打开。
金子义步履如飞地来到了我的跟前,一把将我揽进了怀里。那一刻,我也放下我所有的戒备,紧紧地抱住他。泪水顺着他白色衬衫的脖领一直流到了他胸前,将我俩紧贴的衬衫全部打湿。
他温润的呼吸敲打在我的耳边。专属他的充满荷尔蒙地甜香气味使我意乱情迷,他双手紧握我的肩膀,把我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慢慢地俯身亲吻着我的嘴唇,吸尘器轰隆隆地在响,可是在我的世界里寂静一片。
这虽然不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和年少时地懵懵懂懂地脸红心跳相比,这个吻恐怕是我人生当中最难忘的一个吻。它就像我在快要溺死的小河里抓住的一根浮木,给了我安心和希望。
傍晚,一向不怎么下厨的我,难得的熬了一点粥,在在冰箱的冷冻柜里翻找了一块肉,炒了一小盘肉丝。因为最近上火嗓子发炎了,再加上对自己厨艺的不自信,我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点粥,倒是金子义,不紧不慢地把我做的肉丝一口一口地全部吃光了。
柔和的小橘灯子下,金子义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将肉丝放进盛满白粥的碗里,再换成勺子,将碗里带有肉丝地粥一口一口吃掉。看着金子义吃饭的样子,哭着桃子眼的我,真是感觉又可爱又搞笑。以前,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