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生下了我。他们幸福地在岛上生活了三年,直到有一天,在村长的引领下,来了一个女人,随从的翻译说,她是我爸爸的原配妻子。我只记得在那间狭小却温馨的房子里,我的爸爸和妈妈争吵了一晚上,第二天,不顾妈妈的阻拦,他就提着行李箱,跟那个女人走了。”
琳凡面无表情地说着,平静地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后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在我八岁那年,我的妈妈得了子宫癌,在医疗不发达的岛上,很快就去世了。爸爸曾想接她去法国治疗,被妈妈拒绝了。后来,我就被接到了法国,和杜维拉一起生活。爸爸是做药材生意的,很少能在一个地方待很久,他一直在用金钱弥补我,陪伴我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琳凡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在走进家门的那一刻,除了杜维拉,还有一位帅气的哥哥,杜维拉,我自不必说,你应该都领教了。金子义和我不同,爸爸不管去哪里都会把他带在身边,读的也是寄宿制的法国名校,前几天大闹你婚礼的柴微微,就是在大学里和哥哥认识的。”
柴微微?我一下子提起了兴趣,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我,又瞬间提起了精神。
琳凡看见我突然打起的精神,又顺着话题说道:“她追了我哥两年,从学校追到了中国,但是我哥一丁点都不喜欢她”,琳凡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了。
我也瞌睡虫上脑,很快地回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