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死的三只鸡崽里,两只母的,一只公的。
只剩下一只公的了,奚苗苗有点心疼的捧着那三只鸡崽出了鸡窝,在那棵枇杷树下挖了个坑,埋了。
曹大忠在一边惋惜道:“都长大一点点了,熬过去就行了,可惜了没熬过去。”
奚苗苗也有点心疼:“天太冷了,以后晚上把窝挪回屋里吧,熬过这个冬天再说。”
柳禾不在,菜还得浇水,天气干燥,每天都得浇水才行。
奚苗苗挑着水桶就要出门,曹大忠大惊失色,生怕自己家闺女闪了腰:“哎,放下放下,把桶放下,这活你做不来,爹来。”
奚苗苗也自知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人,哪里做过这种粗活。
也不推脱,跟在曹大忠后面一起去了菜地。
昨天下的生菜种子还没有动静,暂时不用管它们,她端着标准的农民踹在地边上来回走着,一边像个监工看曹大忠浇水,一边剁剁脚活动活动筋骨,那模样看起来比曹大忠还要忙。
走了两个来回,突然脚下一顿,视线在第二块油麦菜地上停住,仔细端详半响,发现有几处菜有被动过的痕迹。
不明显,但能看出来,有人来摘过菜,地边还留着一双比较小的脚印。
这菜地昨天柳禾刚浇过水,地边是湿漉漉的泥,踩上去就是一个印子,而昨天柳禾制止了她下地,但现在那双明显比柳禾踩出来要小几码的印子,明显是个女人码数。
是谁?
昨天她来看的时候没有,那就是昨天下午到今天这点时间,会是柳禾吗?
想了想应该不是他,他要是想摘,后院就有,不需要跑这里来,而且,上次摘光一次后,她兑了一小包杀虫剂让柳禾兑在水里,浇过杀虫剂的菜不能吃,起码要一个星期以后,刚好到下一次送菜时间。
柳禾知道的,因为自己嘱咐过。
那便是别人,偷了他们的菜!
溪苗苗立即转身往回走,曹大忠在后面喊她:“苗苗你去哪?”
奚苗苗头也不回:“去村医那里。”
杀虫剂量下的少,还过了三天,要是身体素质好,吃了没事就罢,但,万一呢?
说明书上写了,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