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她所想,点了点头,带了三名侍从准备出发去沂楼。
临走之前,贺庭萧吩咐张九道:“好好看着严文韬,不得有误。”
“是,属下遵命。”张九恭敬回答。
宋然知晓他为何这么做,就在等候蒸骨的时间里,她让张九秘密将那犬只尸体带了回来。
她在房中剖验了那犬只尸体,只为得出一个猜测的结论。
胃部里的物事虽然已经难以分辨,但独特的清苦气味还是隐隐从酸馊恶臭之中散发而出,不出所料,犬只是因为过量食用了带有曼陀罗的食物而导致中毒而亡的。
可奇怪的点就在于,这曼陀罗不仅仅在酒水之中才有么?可为何犬只会误食到呢?一般而言动物是靠嗅觉来分辨食物是否可以入嘴,像酒水这般刺激性的物事,一般他们是不会去尝试的。
也就是中,在严文韬所在的后院之内,还有别的东西带有曼陀罗的成分。
不得不让人觉得,这是有人故意让他成瘾,甚至想让他以这般癫狂的模样死去。
严府对于严文韬来说,其实并不安全。
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充足的证据,也许沂楼一行或可破开这一大谜团的些许迷雾。
轿内,宋然突然想到什么,侧头问道:“周为之是严夫人的哥哥,可为何严知府称她为郝氏呢?难道不应该是周氏?”
贺庭萧回道:“这也是我刚得的消息,郝氏是周可为父亲在外的私生女,她们母子一直没有名分,直到郝氏提供出当年一场谋反案的关键证据,立了功,才被府里认了回去,但名字并未被更改。”
“谋反案?”宋然疑惑道:“她如何获得这等案件的证据?”
“这得从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说起。那件案子牵连甚广,朝中唯一女官被指有叛国之嫌,暗中同南国有所往来。那时南国与我朝之间并不如现在和平,边界时有动荡,延边百姓民不聊生。”
见宋然认真神色,贺庭萧也答得细致。
“先帝对这件事非常在意,一直派心腹细细搜查,本来无甚进展,可却在那女官的心腹下属之处找到了漏洞。那女官往来书信是由下属代收后阅览,之后在直接当面与她背诵。而这些信则是通过商铺中存储物件取回的方式往来传